两人静静相拥,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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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柯瑞的手指突然戳了戳秦毅结实的腰腹。
"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些鼻音。
"嗯?怎么了?"秦毅立刻低头,下巴蹭过她的发丝。
"我有点难受······"
秦毅像触电般直起身子,宽厚的手掌贴上柯瑞的额头。"怎么又发烧了?"他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焦急。
"你刚才挪那么远,"柯瑞小声嘟囔着,往他怀里钻了钻,"中间空出一块,冷风都灌进来了······"
秦毅又好气又心疼地长叹一声,"明天我就去买新被子,你的、五宝的、我的,全都分开盖。"
他边说边利落地翻身下床,仔细地把她裹成个蚕蛹。
"我去找退热贴,等我两分钟。"
晨光透过纱帘时,柯瑞的体温终于平稳。
秦毅这才松开紧绷的神经,将妻子往怀里带了带,在晨曦中沉沉睡去。
九点的闹铃未响,手机先亮了起来。
秦毅瞬间清醒,看了眼怀里面色仍有些苍白的柯瑞,轻巧地抽身下床。
直到关上卧室门,他才按下接听键。
"喂,妈?"他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
"儿子,和小瑞商量好了吗?"电话那头,秦母的声音透着期待。
秦毅望着卧室方向,喉结微微滚动:"今年我们先不回去了。我初二回来看您,初五就返程。"
沉默在通话间蔓延。
"都领证了..."秦母轻声说,"连五宝都不能带回来给亲戚们见见?"
秦毅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窗外早起的麻雀正叽叽喳喳叫着。
"妈,瑞瑞这周一直在反复发烧。"他停顿片刻,"况且...当年柯家出事时那些亲戚的嘴脸,您也是见过的。"
晨光中,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等送他们去吉阳滑雪后,我再回来看您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