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友其知道,她是生气了。
不是因为他说“能打”,而是因为他把“坚持”当成一种荣耀,把疼痛当作勋章,甚至忘了,有人比他还疼。
他侧过头,尾指轻轻勾住她的指尖,声音低哑:“宝宝?”
“嗯?”她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怎么了?”他顺势将她的手拉近些,掌心贴着他汗湿的掌背,像是想用温度融化某种隔阂。
乔楚覃站在门口,一眼便看出这两人之间微妙的情绪流动。
他不动声色地拍了拍熊哥的肩膀,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念念,你看着他肩膀上的针灸,别让他乱动。”
熊哥点头,眼里带着笑意:“辛苦念念了,这孩子就是皮,总觉得自己扛得住。”
门外走廊上,熊哥挠了挠头,低声嘟囔:“你徒弟不能待会被念念骂吧?”
乔楚覃嘴角微扬,语气里透着几分无奈又纵容:“这小子,就得有人治一治他。年纪轻,不知道身体的重要性,总觉得扛一下就过去了!有种拯救世界的错觉,就得有人让他冷静冷静。”
熊哥笑出声:“行,你这个主管教练都能不看。我也能两只眼睛闭起来!”
房间里,苗念挪到他身边,坐得极近,几乎能感受到他因疼痛而急促的呼吸。
她没有看他,只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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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