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如果由于奇迹而侥幸活了下来,他应早就向社会公布,也早就会来找我妈和我的呀。
至于说除他之外我是否另有血缘上的父亲,这决不可能!因为,我知道我妈这辈子除了他,心中没有别人,我就是最好的证人。”
叶雨菡说:“那我就无法解释了。要不,你去问问李新阳,或者向他试探一下,这是不是李家设的局?李家为了个人或家族的利益,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
谢震说:“那我就试试吧。”
翌日上午,谢震在办公室见到李新阳,很认真把问他:“李省长,您说我的生父是李新葵,有没有确实的证据可以证明?”
李新阳说:“当然有。在你给我当秘书的第一个月,我就背着你检测过你的DNA,确认你是新葵的儿子。如果你不相信,还可以再作一次检测。”
谢震又问:“按照您以前提供的资料,我父亲是在洪水中为抢救牧民而牺牲的,那么,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怎么能证明他牺牲了呢?”
李新阳说:“阿克苏县属于塔里木河流域,那里河道众多,疆域辽阔,当李新葵被洪水冲走后,当地政府整整寻找了两个月,后来确认再无生还的可能。
按照我国有关规定,公务人员在意外灾害而失踪者,两年后便可确认死亡。当地政府就是这么做的。
至于无法找到尸体,这也不难解释,在那么大的区域,尸体被冲到偏远的角落或者被大鱼、狼群吃掉,完全是可能的。
小谢呀,你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谢震把昨天接到的那个诡异电话告诉了李新阳。
李新阳皱着眉思考了好一阵,然后说:“我判断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熟人之间搞的恶作剧,另一种是别有用心的人冒充你的生父,玷污你的名誉,至于为何要这样做,现在一时也难以确定。”
谢震说:“对方要我在李家为难之时为李家作点贡献,我不知道能做什么?”
李新阳说:“的确,我父亲昨天因涉嫌刑事犯罪而被拘留了。但我父亲是我父亲,我是我,我作为省政府的一名领导,决不能庇护亲人,践踏法律。
我与他虽是父子关系,但有些见不得阳光的事,他一直瞒着我,我想救也救不了呀!至于说你能做什么,我认为除了好好工作,什么也别做,决不能因为你是李家的血脉,而干出徇私情违法纪的蠢事来。”
停了停,他又很诚恳地说,“小谢,如今是多事之秋,为了你的前程和幸福着想,我建议你像叶雨菡一样出国留学,至于是到法国还是其他国家,由你自己选择。”
李新阳的话,大出谢震的意料,他说:“如果真的出国留学,那是要作许多准备的,单是语言关,至少得一年。”
李新阳说:“那你就一边工作一边准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