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方极为诧异,问道:“大师怎么会知道的?这事我对雨菡也没说过呀。”
***说:“我是靠练气功以后发放外气感受到的,这种外气感受,不亚于三维扫描、C丅扫描或法国所用的鹰演系统扫描。
当然,这不仅西方不相信,就是中医也无法解释,只有中国不入流的道医才能稍加说明。
但是,我这不是迷信,不是玄学,而是科学——气功科学,只是目前的科学理论还不能解释和接纳。这并不妨碍我用这种方式来救死扶伤,行善积德。”
吴东方说:“我是听雨菡介绍过,您是位奇人、神医,但今天亲眼所见,才真正相信。
还是在中学时期,我是足球队的队员。一次在门前顶射时被对方的队员无意高扫踢倒,当场昏迷不醒。后经医院治疗,医生说已痊愈后才出院。
但正如大师所言,其实并未痊愈,还是留下了病根,遇到极端天气或海拔太高的地方,时会隐隐作痛。此事我一直没有告诉雨菡,主要是怕她担心,同时也觉得问题应该不大。”
***说:“此事马虎不得,现在你年轻还顶得住,但时间拖长了,或你的体质下降时,可能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这种隐匿的老伤,西医暂时还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手段,但我可以为你治愈。”
吴东方问:“你用什么方法?”
***说:“一根牙签足矣。我用牙签气针,隔空针炙,五日可愈。初五以后,你来我的疹所吧。”
吴东方说:“那我就先谢过了,到时一切听您吩咐。”
这时,又一批新的客人走了进来。
***一边迎客,一边对我和吴东方说:“那你们就先忙去,咱们初五再见。”
我和吴东方出了门,开车奔向第四站——叶家村我的姨娘家。
那里距市区虽只有三十多公里,但由于路窄行人多,开车也需要半个多小时。
在车上,我对吴东方说:“***用气针和偏方治疑难杂症远近闻名,我哥贵明四年前一度神志昏迷,就是他三天内治好的。
只是因为现代科学难以解释,加之利益集团为了自己的名声和利益,在媒体上限制对他的正面宣传。
但是,受益的百姓却口口相传,那就是民心民意。所以,他对你的诊断和治疗,你要重视和相信。”
吴东方说:“爷爷在世时常跟我说起中国有神神怪怪的高人特别是医生,我半信半疑,今天是眼见为实,开了眼界,知道了他诊断的本领,但只有他把我彻底治愈后,我才会被他折服。”
我说:“那只是几天后的事,用不了等多长时间。
不过——,东方,今天要不是偶然被***说破,这事你可能会一直瞒着我吧?联想到在非洲留尼汪岛,你说参加了滑翔伞项目,我没有看到。后来参加海底瀑布项目时,你又显得那么反常,这些都曾引起了我的怀疑,我选择相信你,所以一直没有追问。
现在看来,你对我的信任还有保留,这是为什么?”
吴东方愣了一会儿,然后柔和地对我说:“雨菡,你这就想多了。我以为,对爱人再信任,也没有必要把那些无关紧要又让对方担心的事都说出来,我对你也从来没有这样的要求呀。”
我说:“罢了罢了,待你治愈了,此事再也不提。”
我右手握着方向盘,用左手帮吴东方整了整衣领,换了个口气继续道,“有关我姨妈的情况我对你介绍过。她比我妈大三岁,因为性格与我妈不同,加上嫁到村西后变得有点势利,与我妈来往不多,只是因为她在处理姥姥的后事上表现得较好,今天我才会拉着你一起向她拜年。
我给她的礼物,就是请薛韵帮我买的那辆国内的雪铁龙汽车,她是自己用还是送人,随她的便。
等会我们稍坐一下,再去看看姥姥的家,也就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吴东方说:“到了你的家乡,我当然一切听你安排。”
……
离开叶家村后,我们就直奔潘阿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