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是一介书生,只是因为在社会上闯荡多年,对其中的险恶知道得比您要多一点。”
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脸色一沉,“老师,您在此稍等,我出去一下就来。”
汪昆仑走出包间观察了一下。
他和老师所在的包间位于一楼的最里面,一边紧靠厨房,一边与另一个包间紧邻,如果有人想窥听他们的谈话,一定会在隔墙包间。
想到这里,汪昆仑鼓足勇气,猛地推开隔壁包间的门,疾步走进去。
只见这包间里坐着两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都以茶代酒,抽着烟默不作声,看到汪昆仑贸然撞进,反应极快地侧过身来。
其中一人严厉问道:“你是什么人?”
另一人则敏捷地用皮包挡住了墙上一个挂衣钩似的物件。
汪昆仑满脸歉意地说:“走错门了,实在对不起,请多包涵,请多包涵。”
说完,不等他们继续问话,旋即退出,走进自己的包间,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黄辉的手,带着他匆匆离开。
黄辉在车上疑惑地问道:“昆仑,出了什么事,为何如此惊慌?”
汪昆仑道出了原委:“我刚才假装走错了门,进了隔壁的包间,发现里面那两个男人形迹可疑。
其一,我进门的一瞬间,他们反应如此之快,没有专业的训练是达不到的。
其二,两个男子在此吃饭,都不喝酒,这不太正常,至少说明他俩都要开车或有任务在身。
其三,他们包间壁上那个像挂衣钩的物件,我们包间却没有,这不合理。
这种物件我曾听张小虎介绍过,是一种名叫隔壁有耳的窃听装置。
而其中一人下意识地挡住这一物件,这就反而欲盖弥彰。我猜测这两人很可能是白宇华的爪牙,我俩刚才的谈话内容可能已被他们听到。”
黄辉觉得汪昆仑分析得有些道理,他双眉紧锁,道:“真想不到他们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那我们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