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到巩建州说话声的安平,则是害怕的扯着刘氏的衣襟,让自己躲在刘氏的身后不敢出来。
安平从小就是在尼姑庵里长大的,她本来就没有接触过任何的男子,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她同样也是被囚禁在花房里,她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花房的四周。
除了她跟嬷嬷出来找猫的那一次,还有这次她私自偷跑出来,想找到毛团之外。
她这辈子到目前为止,都是被囚在院子的那一方小小天地里,哪儿都没有去过。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子呢,不对,应该更确切的说,巩建州是她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接触到的男子才对。
感觉到了安平对自己的害怕,巩建州开口说道:“我先出去办点儿事情,待会儿再过来吧。”
说完了这话巩建州,便转身离开了。
等巩建州出去了之后,安平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松开刘氏的衣襟,抬头怯生生的看着刘氏。
安平的模样本来就生的好,此时因为病了几日的缘故,又自带了些柔弱让人怜惜的破碎感。
这看的刘氏心里软的一摊糊涂,她摸着安平的头,笑着说道:“安平不怕,这里的人都不会伤害你的。”
惠氏自从进来,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默不作声。
她的性子不像刘氏那样温柔,对小孩子也没有什么耐心,她那宝贝女儿,从小就是就是跟着刘氏长大的。
这会儿看着这般娇弱,像受了惊的小鹿似的安平,惠氏也不知道自己该开口说些什么,她更怕若是自己开口说话了,会不会把这小丫头给吓哭喽。
所以惠氏就选择什么话也不说的,就在一旁站着默默的看着。
等刘氏安抚好安平,厨房里也把粥给送了过来。
刘氏便哄着安平,喂她喝起了粥。
惠氏见安平已经没事了,而且开始吃东西了,她也就默不作声的从屋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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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终归是惦记着那几间铺子,想着怎么着也要亲自过去看看,才能安心的。
惠氏刚走出院子,抬头就撞见了,正在院子外面站着的巩建州。
“三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看着惠氏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巩建州就知道她这是要出门去了。
“还能去哪儿,里面又用不上我,你二娘最懂的怎么哄小孩子了。”
“你们兄妹几个小的时候,可都是你二娘哄大的。”
“既然家里没什么事了,我就想着去看看那些铺子,熟悉一下环境,也好为日后做什么打算啊。”
他们家一向都是刘氏掌家,惠氏管钱,本来家里一日比一日大的开销,让惠氏头疼不已。
总想着要去哪里弄钱呢,不过这下子好了,手里有了这些铺子,惠氏就不愁了。
即便是去看过之后,没有什么想做的生意,那些铺子也可以租出去给别人做生意用的。
而且那可是整个上京城里,最繁华的地段了,那一年的租金可也不便宜,几间铺子的租金算下来,也有不少呢,足够补贴家里的亏空了。
“三娘,你先莫要急着出去,铺子就在那里跑不了的。”
“我这儿眼下但是有一件急事,想要跟你和二娘说呢。”
安平醒了的事情,巩建州自然是要派人去宫里,回禀给沈天娇和阮玉湖知道的。
但是在那之前,巩建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就是为了确保安平的秘密,不被别人发现,他要和刘氏和惠氏,他们三个人统一好口径,要为安平找一个最恰当合适的,住在长远伯的理由才行。
“是屋里那小丫头的事情吧。”
惠氏看巩建州的神色,就知道是因为安平的缘故。
当时巩建州把安平带回来的时候,只说是她身份特殊,因为出了一些事情,被一位贵人托付,照顾一些时日。
如今来看,事情远比巩建州说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