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些晶片会变成你父亲的模样？它们模仿他，有什么目的？”

艾莲娜握着吸管的手微微一顿。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着头，无意识地用吸管搅动着杯子里粉红色的液体，看着漩涡在杯底打转。

过了好几秒，她才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声音带着一种回忆的沉重和无奈。

“它们以前就这样” 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用我爸的外貌到处作乱，制造恐慌”

“那目的是什么？” 小班含着吸管，含糊不清地问道，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我知道” 凯文抢着回答，表情有些严肃的说道“它们想宰了我们”。

“除了我” 沫白的声音平静地插了进来，打断了凯文的“高论”。

他若有所思地吸了一大口草莓味的雪泥，冰凉甜腻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没能压下他心头的疑虑。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在梳理着某些碎片。

“怎么说？” 艾莲娜疑惑地转过头，看向沫白。

沫白放下了手中沉甸甸的雪泥杯，塑料杯底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他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眼神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语气带着一种抽丝剥茧的冷静分析。

“因为我总感觉它在刻意地躲着我”

“就拿昨晚来说，” 他看向小班，“小班在家睡得好好的，隔着栅栏就是我家，没道理它只袭击了小班，却对我近在咫尺的家毫无兴趣，连靠近都没有”

“还有今天，” 沫白的声音沉了下来，“我刚赶到现场，甚至还没出手”

他皱紧了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明明之前它1打3（指小玟、凯文、小班）的时候，凶悍得很，一点都没在怕的，怎么多我一个就跟看到了瘟神一样，避之唯恐不及？”

沫白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艾莲娜。

“这就怪了”

艾莲娜迎着他的目光，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深深无力感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