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6一夫多妻

教官都是从军队里退下来的老兵,嗓门大得能震碎玻璃,“快点!磨磨蹭蹭的像群小母鸡!”的吼声每天都在操场上回荡,激得男孩们咬着牙往前冲。

而女生们的课程,则充满了生活气息。家政课上,她们围在木头桌子旁,跟着老师学缝补衣服,针尖穿来穿去,偶尔被扎到手指,就抿着嘴偷偷揉一下,眼里含着泪也不肯吭声;

烹饪课更热闹,灶台上的铁锅滋滋响,有的女孩把面包烤糊了,急得直跺脚,有的则小心翼翼地搅拌着锅里的汤,脸上沾着面粉也顾不上擦,像只花脸猫。

她们的体育训练相对温和些,多是跳绳、踢毽子,教练也都是细心的女老师,会笑着帮她们把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声说“慢点跳,别摔着”。

到了高中,课程就更深入了。数学课不再是简单的加减乘除,而是分成了代数、几何、三角学和微积分,黑板上的公式越来越复杂,像一串串绕人的藤蔓,学生们的草稿纸用得飞快,铅笔芯断了一根又一根。

科学课也细分成了生物、化学和物理,实验室里常常飘出奇怪的味道,有时是碘酒的刺鼻味,有时是花瓣腐烂的酸臭味——那是学生们在做植物生长实验呢,看着种子发芽、开花、结果,像在见证一个小小的奇迹。

男孩们的课程又加了两门硬货:枪械资格和格斗。

枪械课上,他们得先在模型上练习拆装,教官盯着每个人的动作,错一点就得重来,手指被零件硌得生疼也得忍着;实弹射击时,有人紧张得手发抖,子弹打偏到靶外,脸瞬间就红了,却还是咬着牙继续练。

格斗课更有意思,亚历山大把自己前世在军队学的那套徒手格斗术教了过来,直拳、侧踢,动作干净利落,男孩们摔在草垫上,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爬起来继续练,谁也不想被说“胆小鬼”。

除此之外,他们还能选金属课、木工课或石工课,课堂上满是锯木头的吱呀声、敲石头的叮当声,这些技能将来都能派上用场,像给未来的生活加了层保险。

女孩们则继续深造家政学,烹饪课升级成了烤蛋糕、做果酱,奶油抹得不均匀也没关系,老师会笑着帮她们抹平;

缝纫课开始学做复杂的连衣裙,领口的花边要缝得整整齐齐,针脚歪了就拆了重缝,耐心得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她们的选修课还有编织、刺绣,教室里常常堆着五颜六色的线团,像一堆柔软的云朵,指尖穿梭间,袜子、桌布慢慢成形,满是生活的暖意。

亚历山大觉得,女孩们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将来才能成为合格的妻子和母亲——除非迫不得已,他并不主张女性出去工作,像精致的瓷器,就该被好好呵护。

教育体系的改革还不止这些。亚历山大又拍板,要建三所大学。第一所是赞赞皇家军事学院,就设在首都中心,红砖墙特别气派,门口立着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

只要小学成绩拔尖的年轻人,都能来这里免费上学,但条件是毕业后得在皇家军队里服役至少八年。

这学院简直就是亚历山大版的黄普军校,课程里既有战略指挥,又有武器研发,毕业就能直接当少尉军官,胸前的徽章闪着光,特别神气,走在路上都有人敬礼。

第二所是赞赞皇家海军学院,建在拉穆圣岛——当年亚历山大率军打下这座小岛后,就着手在这里建海军基地了,海浪拍打着礁石,景色美得像幅画。

这所学院和陆军学院差不多,只是课程里多了航海、水文这些内容,学生们每天都能听到海浪声,有时还会登上停在港口的军舰实地学习,感受海风的吹拂。

最让人激动的是,不管是陆军还是海军学院,只要谁在服役期间拿到了亚历山大勋章——这可是赞赞最高的军事荣誉,金光闪闪的,比太阳还耀眼——他的子女将来就能直接入学。这福利一出来,士兵们训练得更卖力了,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不知疲倦。

第三所是泰因大学,面向所有平民。不管你是农民的孩子,还是工匠的女儿,只要成绩够好,就能走进那扇雕着花纹的大门。

这里的课程更广泛,从哲学到工程学都有,图书馆里的书堆得像小山,学生们抱着书本穿梭在走廊上,脚步声都轻悄悄的,生怕打扰了别人,像潜入深海的鱼。

亚历山大把这些计划一笔一划地写在纸上,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藏着他对赞赞未来的期许。

他靠回橡木椅子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肩膀也跟着松了些——这些事儿想起来就头大,真要落实了,不知道还要费多少劲,像推着一座大山往前走。

他刚要开口跟身边的人念叨几句,眼角余光瞥见一个身影。

阿德拉正悄悄溜进书房,浅色的裙摆扫过地板,几乎没发出声音,像只夜行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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