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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爷的院子里喧闹声不绝,孩子们叽叽喳喳地跑来跑去,几个嘴馋的啃着廖爷晾晒的山楂干山杏干,几个胆子大正围着赤狐焦尾打转,时不时上手摸摸焦尾的头和狐尾,焦尾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淘气,更有胆大的正想法子抓鸡呢。
把毒虫当美味的三阳鸡性情在凶猛也躲不过顽童的小手,迎着阳光泛彩的绚丽鸡毛用来做毽子再好不过。
再瞅廖爷,正闭目躺在藤椅上养神享受自在呢。
好好晾晒的果干儿被吃,不在乎。
三阳鸡被拔得秃尾,不在乎。
“廖爷。”
“回来了。哟,近晌午了。小崽子们赶紧回家去,老头子可不管饭。”
廖爷听见麻子喊他睁开朦胧睡眼。
“还没到晌午呢,麻子哥摸到几条草鲫,捡了不少鸭蛋秧鸡蛋,还拔了不少水芹菜,正好搞个汤,喝了再放他们回家。”
王小胖利落地放下背篓,将鸭蛋鸡蛋从竹篓里摸出几个。
“煮鸡蛋,喝蛋汤,欧欧欧。”
一群顽童围着王小胖打转欢呼。
又是背歌又是在地上写大字的,他们早饿了。
好兄弟确实“成熟”了,从带领孩子们择菜洗蛋打水到炖煮蛋花汤,都是他一人主导的,廖爷跟麻子都没下手帮忙,只在一旁笑眯眯看着。
看在小胖在百味鲜没干打杂,是学了本事的。
在小胖领着孩子们生火煮汤时麻子跟廖爷提了下关于好兄弟的“终身大事”,一门亲事。
“安萌萌?安丫头?安大夫的孙女儿?”廖爷眉头微微扬起。
“嗯,那安姑娘年芳与小胖相近,性子又贤淑稳重,想来能处到一块儿。”
麻子笑意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