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郎中行医多年,想必有方子能将此药更好的利用起来。
张牧之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好药当用己身。
肾不亏虚就不能补补了?
片刻。
书生抬头挺胸,来到医馆仁芝堂门口。
赵三枪抱着一方木盒,紧随其后。
“柳郎中。忙呢?”
书生来到医馆诊堂瞅见柳郎中正在给一位病人开药方。
只等柳郎中写罢抬头时才出声招呼。
“哟,恩公。”
柳郎中见恩公当面赶紧起身行礼。
“柳郎中切莫如此,太折煞小生了。”
书生上前一把抓住柳郎中双手。
“小生就是过来看看,柳郎中且忙。”
还有几位病人排队呢,张牧之不好插队,便来到末尾的空座候着。
“恩公稍候。小逸,快去给恩公沏茶。”
“诶。”
柳郎中的幼子放下手中抓药的活儿,且去后屋煮水沏茶。
见恩公安坐静候,柳郎中微笑间重新坐回诊桌继续接诊。
一盏茶。
两盏茶。
待柳郎中幼子准备给恩公续第三杯茶时柳郎中接诊罢最后一位病人。
“恩公,让您久等了。”
柳郎中一脸歉意来到张牧之座前,书生放下茶碗没再纠正他的称呼。
人家知恩感恩,自己这么“受之有愧”下去岂不是看不起人家。
“盏茶工夫算不得久。今日前来是有副好药想请柳郎中过过目。”
柳大夫抚须一笑。
“好,那老朽好好看下恩公的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