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轻些,轻些。”
温仙子顿顿顿喝完茶,心里还是不甚痛快,越想越气,抬手揪住张牧之的耳朵就是一阵来回拧。
“说!白不白?大不大?”
这如何能回?
送命题,答与不答都是错。
不过张牧之回味了下灵芷姑娘的深沟与大白后灵机一动,轻回道:“再白也没有舒瑶的白,再大也没有舒瑶的白嫩。”
“啐!登徒子!”
算你识相!
温仙子怒气渐消几分,论姿色和本钱,她倒是没把灵芷姑娘当做劲敌,只是青郎在那女人面前表现太过不堪,就跟,就跟“没见过世面”一般,顿觉丢脸。
自己的“男人”经不住别家骚蹄子发骚,这不是证明自己魅力欠佳嘛?
张牧之不知舒瑶心中作何思量。
要是知道的话,肯定大喊:世面真白,真深,沟深似海。
此行不虚。
早在京城时就听尤青阳念叨楚女多情,热情奔放,着装落落大方,风尘女子尤甚。
如今见识到了。
大饱眼福,不虚此行啊。
不提某书生跟没见过世面似的暗喜。
里间,灵芷姑娘温声劝导小弟回去后规劝爹娘别想着攒钱将自己赎身,最好还是返回故里。
这清塘县人生地不熟的,她怕家人们在此受苦累。
她又不能将自己投身掩月宗的秘辛告知家人。
毕竟在江湖中人眼里,掩月宗与合欢宗一般都是魔门邪宗,魔门邪修,人人喊打。
“姐姐,你为啥不赎身?这里有什么好!”
见多年不见的姐姐“花言巧语”地哄自己乖乖回家,再劝爹娘把仁芝堂转让,返回故里。
那爹娘带着自己不辞辛苦来到这清塘县可劲儿赚钱攒钱为哪般?
不就是将姐姐从抱月楼里赎身出来!
现在,姐姐说不愿离开。
这叫什么事?
柳鹏逸年纪小,那种拜师连山的欣喜还没来得及给姐姐炫耀呢,就被姐姐一顿话堵在心口,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