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点。” 水润的眼眸半阖,鬓角汗湿,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多了,秦罗敷总觉得哪里不对。 很快,事实就证明秦罗敷并没有多想。 厌清淮身子一僵,脚背突然绷紧,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要……流出来了。” 秦罗敷一开始没想明白是什么,先是愣住,想清楚后是震惊,最后无可奈何的闭上眼睛。 “不可以弄脏我的床。” 厌清淮低低应了一声,拨开帘帐赤脚下地,很快就带着一身水汽回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