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着几分蛊惑的低哑,“我还想要温暖,可以吗?”
最后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秦罗敷也不太清楚。
唇齿相依,呼吸交融。
厌清淮汗津津的,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那些茎蔓无意识的缠绕上来,粗粝的蔓身摩挲着皮肤,带来莫名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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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罗敷挣开后,它们又重新缠绕上来,简直和它们的主人一样黏人。
青年的发簪不知何时松脱,墨色长发流水般披泻满背,几缕黏在湿漉漉的脸侧。
眼尾还残留着未干泪迹,洇出桃花般的薄红。
长睫湿漉漉地颤动,宛若被雨水打湿的蝶翼,每一次轻颤都抖落细碎的光。
厌清淮抱住秦罗敷的腰,没有任何阻碍的贴近她光裸的肌肤。
他的指尖划过她脊背,像探入一池温热的泉水,每一处凹陷与起伏都漾开细微的战栗。
“好快乐……”
厌清淮将头靠在她颈侧,因为那不断蔓延上来的愉悦感,他的眼角不停溢出眼泪。
可这快乐对他而言如同虚幻一般,他很害怕这一切都只是他不清醒时做的一场梦。
醒来之后,冰冷的殿内,也只有他一个人在蜷缩等待。
厌清淮只能不断的从她身上汲取温度,碾碎揉烂,直至全部融入骨血。
从人界东陵一路走到修真界,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挫折磨难。
他多希望自己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永不分开。
少时的颠沛流离、无处可依,以及三百多年移花接木的疼痛之苦,在这一刻似乎都有了意义。
若那些磨难是遇见秦罗敷的契机,他会欣然接受一切。
秦罗敷是他的信仰,是他年少时可望而不可即的月光。
他愿意为他的信仰和月光奉献一切,无论是神魂、血肉还是意志。
“没有秦罗敷……我大抵是不行的。”
在接近失控的那一刻,厌清淮抵住秦罗敷的额头。
他撑起身,月光淌过绷紧的腰腹,他看见秦罗敷清亮瞳孔里自己迷乱的脸。
“我、我想和、秦罗敷永远、永远在一起。”
断断续续的话语落下的瞬间,他扣住秦罗敷的手心,与她十指相扣。
……
窗外皎月当空,夜间浓雾凝成水珠,打落在花瓣上,室内暗香隐隐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