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敷没回应,厌清淮就自顾自的说下去,“应当是喜欢我多一点吧,毕竟兄长那么冷漠,怎么能让秦罗敷开心呢?”
厌清澜手中的杯子骤然破裂,冰凉的酒液溅了她满襟。
厌清澜面无表情,捏碎杯子的手缓缓抬起。
沾着酒液和细微血丝的指尖抚过她湿透的衣襟。
被指腹压着的那块布料,似乎把那股冷意也传递过来,冻得秦罗敷一颤。
他认真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归仪,你当真是这样想吗?”
前后都是灼人的呼吸与逼问,可她无论怎么说都不会对,索性不开口。
“秦罗敷为什么不回答,我们又不会吃了你。”
厌清淮不满,瞪了厌清澜一眼,滚烫的唇似有若无擦过她颈后。
“还是说,秦罗敷贪心得很,两个都想要。”
厌清澜冰冷的指尖挑开她湿衣的前襟,“衣服既然湿了,那便褪下,穿在身上会不舒服。”
秦罗敷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撕扯,如同被投入熔炉和冰窟的雀鸟。
厌清淮凑过来的眼雾蒙蒙一片,“秦罗敷,我们离开之后,不奢望你的身边再无入幕之宾,只希望你能长久的记住我们兄弟二人。”
流纱幔无风自动,烛火摇曳不停。
“为什么突然说这样子的话?”
秦罗敷看着他们,有些不理解。
“归仪,我们二人想送你一份礼物。”
她很想问是什么礼物,但是随着落下的纱幔,秦罗敷很快就知晓了。
在令人窒息的寂静里,只能听见压抑的喘息、和她自己几乎被撞碎胸腔的心跳。
真气萦绕而上,自一方体内缓缓流出。
那些含着冰雪气息的真气通过掌心轻柔地渡入另一方的体内。
所过之处,经脉中的滞涩之处,被悄然化开。
几乎同时,另一股纯净温和的气息沿着同样的路径渡来。
亲密、温暖、奇异的颤栗随之而来,秦罗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眼尾浸出泪水。
神魂交融,会将身体的敏度不断提高。
小腹隐隐发热,是那些喝下的琼浆玉液在发挥作用。
热凉交替,刚柔并济。
三股真气混合、转化,一周天又一周天的循环往复。
每一次循环,汇聚在其中的力量便增多一分。
在某个瞬间,意念与力量高度统一,合三为二再化一。
秦罗敷指尖绷紧,那道久久无法触及的白线,骤然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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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脑海里一道无声的嗡鸣,那层壁垒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