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红一听,赶快说,我爸爸说的对。我说姑娘你说我说的对,好,来咱就吃,说着我和小丽红吃起来。我和孩子小丽红吃着,我猜测着老马打发孩子来送罐头的用意。我正猜着呢,外屋门又响了。媳妇说,不是老马来要罐头来了吧?我说我去看看去。我下地穿鞋,鞋恶也没顾得穿好,就往外走,我刚走到门口,邻居孙老师来了。进屋就问,姐夫,老马是不打发他孩子送罐头来了?
“啊,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老马在学校这两天叨咕了,说咱们老师在一块工作,别没事下计较,你看马家军那个人多好,人家在学校的时候,总有人跟人家瞎计较。这回人家走了上农行了,人家去了,到哪就当官了,咱得工资还得通过人家农行拨款,这会要是每个月来工资,人家卡你几天,你不得受着啊?李老师说,那你怕马家军卡你,你就拿点礼物,去看看人家呗?老马说,去拿啥呀?崔老师说拿酒拿罐头。
我听了,我想这老马呀,也不懂的农行的业务啊,我笑笑,说,那老马呀,就是搁那瞎猜。
瞎猜,姐夫,老马那人,鬼精鬼灵,他用人就是现用现交。我给你说,他现在正在琢磨,他还要溜须你呢?
我听了,笑了,“是吗?”“是吗,姐夫,他那天说,这几天要研究,叫你家我姐,去教学呢?他说不叫我姐在后勤当伙食管理员了,说我姐是老高中,又中师函授毕业。”
我听了孙老师这话,心里更觉得好笑。我摆了摆手说:“他愿意琢磨就琢磨去吧,我还能不知道他那点心思。让我媳妇去教学,我看他也就是嘴上说说。老马他要是早诚心安排你姐教学,我怎么还能去改行啊?”孙老师点点头,“姐夫你心里有数就行,这人啊,就是太功利。对了,你打算咋处理这罐头?”我指了指炕上吃了一半的罐头,“都吃了呗,反正他送都送了,难不成还能真上门要回去。”孙老师笑了笑,“也是,他要是真来要,那可就闹笑话了。”正说着,媳妇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拿着剩下的两个罐头,“这俩罐头我给包起来放柜子里了,等过两天看看情况再说。”我冲她点点头,又对孙老师说:“你也别操心老马的事儿了,咱该咋过还咋过。”孙老师起身准备走,“行,姐夫,我就是来给你提个醒,你心里明白就好。”说完,孙老师便离开了,我和媳妇相视一笑,我赶快准备 第二天刨菜园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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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了,天还没亮,媳妇就喊我快起吧,起来刨园子,媳妇说,你在县里农行上班,几天不回来一次,咱家这菜园子就得指望星期天了,再就是等着五一放假了。我说对,我起来刨园子。
我起来了,起来我就刨园子。我都刨一个多小时了,刨一大片了,邻居贺老师起来了,一看我刨菜园子呢,就进屋去喊他男人,喊着,说你看西院马老师,你姐夫,早都起来刨园子了。你还在这睡觉。贺老师一喊,她男人孙老师起来了,孙老师起来,拎着镐头来刨园子,趴着杖子一看我刨这么多了,惊讶的说,哎呀,姐夫,可别刨了,你不用刨,昨天晚上老马安排了,过两天,老马叫我领着我们班学生给你刨。我听了笑了,说,天方夜谭?孙老师说,什么天方夜谭呀?大姐夫我说的是真的。昨晚上,我从你家回来时,老马就在我家坐着等着我呢?他问我去哪了。我还没给他说上你家呢。我说去张小强录像厅看录像去了。老马说我给你安排一个任务,这两天下午,你领着你们班的学生给你邻居农行的马秘书刨园子去。我说农行的马秘书,他也不是咱学校的老师了,咱给他刨什么园子啊?老马说,这你就不懂了,咱和农行是关系户。以前周立峰在这镇信用社的时候,咱通过周立峰和信用社建立了关系户。现在周立峰走了,家军上农行了,咱可以通过他建立关系户。
我听了,说:拉倒吧,你领着学生给我刨,我可没那资格。我现在也不是老师了,我怎么能用你们的学生刨啊?再说了,我以前教学,我教了那么多年学,我从来也没用学生给我刨过菜园子啊?我说着,就继续刨起来。
刨园子,刨了一大早晨,心里很高兴。媳妇喊我吃饭了,我进屋了。媳妇说这一早上,你刨这菜园子,还忘不了和孙老师说话。你们都说些什么呀?“啊,老马,说,叫隔壁孙老师领着他班学生,给咱家刨地,翻菜园子,学校要和农行建立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