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唐姨记下来又汇报:
“另外,太太从傍晚六点钟开始等先生,一直没等到,气得晚餐没吃,反锁了卧室门,不让我进去送饭和探望。从监控画面看,太太在磨锁链。”
不长记性的东西。
领证了,还想着磨断锁链逃跑。
薄倾墨抬腿往楼上走:“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找人开锁。”
“是。”
.
来到卧室。
薄倾墨用指纹轻松开门,幸好他吸取教训, 成了生物识别门锁,从外面也能打开。
“混蛋……”
房间里漆黑无光。
双人床位置飘来咒骂声,轻飘飘的没力气。
薄倾墨打开夜灯,发现是慕初棠在说梦话,抚摸满是胶原蛋白的嫩脸。
准确猜到:
“小白眼狼又梦到我了,在梦里都记得骂我。”
用钥匙解开锁链。
慕初棠今天很乖没闹腾,手腕和脚腕上的磨痕消退了,薄倾墨又涂抹一遍药膏,简单洗完澡搂着人睡觉。
.
深夜。
明亮的灯光扰醒薄倾墨,睡颜慵懒惬意,看见慕初棠坐在旁边一脸幽怨的盯着他看,抬手捏她脸:“怎么了乖宝宝,不困?”
“我要杀了你。”慕初棠恶狠狠拉直手里攥紧的锁链。
“真凶,好吓人。”薄倾墨顶着困意发笑:“我个人不喜欢窒息而死,换成挖心吧。”
“你没有选择权。”
慕初棠骑坐到男人腰上,锁链穿过脖子围成一圈收紧,轻轻一拽,薄倾墨毫无防备的跟着惯性前倾。
被扼制喉咙。
他依旧漫不经心。
“宝宝,半夜谋杀亲夫不是亡妻该做的事。”
慕初棠一手抓紧锁链,一手捏住薄倾墨下颚:“你都说我是亡妻了,我半夜思念老公,邀请老公去黄泉,有问题吗?”
“有。”
“哪里?”
啪~
屁股挨了一巴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临死前喂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