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笑费力地扶起毛棋，毛棋整个人都靠在柳笑身上。

柳笑又艰难地扶着他走进房间。

柳笑刚把毛棋放到床上，毛棋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嘴里还嘟囔着：“笑笑，别走……”

柳笑顿时脸颊绯红。

柳笑没有挣脱毛棋的手，就让他使劲捏着。

“我不走。”柳笑坐在床沿，眼泪夺眶而出，“你为什么要喝醉？你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劝说？”

“我心里……很苦恼。”毛棋含糊不清地说着。

柳笑的心猛地一颤，她觉得毛棋肯定有心事。如果他没有心事，他不会说自己很苦恼。也许他喝醉，也是因为他心里的苦恼引起的，并不全是以后见不到她的原因。

“毛棋，你有什么苦恼呢？”柳笑想知道，迫切地问。

毛棋松开了柳笑的手，睡了过去。

柳笑帮他盖好被子，看着毛棋的睡脸，她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