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这不是私盐，是冰糖。不信你尝尝？”

“吧唧吧唧...呃！！是！是！”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官差敢拦着小贩贩私盐了，大家甚至翘首以盼小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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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上回

旋转椅完全转了过来。

鸡尾酒先生透过墨镜凝视着吉祥止止，那目光仿佛穿透了铅板与玻璃。

办公室内陷入了沉默，只有马哈顿遥远的市声作为背景音，听！甚至都有伴奏

“夜上海，夜上海，夜呀，夜呀，夜上海，夜上海，夜上海，夜呀，夜呀，夜上海，夜上海，夜上海，夜呀夜呀，夜上海....”

你除了夜上海还都不会唱点别的吗？！

“A001...” 鸡尾酒先生低声重复，呵呵笑了笑“他还是用我给他起的号码。”

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双与吉祥止止色泽一样的琥珀色眼眸。

那里面没有吉祥止止常有的跳脱，只有一片跳脱的跳脱

“你猜对了一部分，Myself。”鸡尾酒先生的声音低沉下来，

“我知道他，正如我知道所有我们。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就是我们的起点....或者说，是起点留下的一个...备忘录？算了，我找不出好的形容词。”

吉祥止止屏住了呼吸，尽管他想说对方打了这么重要的场合，还能不能严肃点？！

“中央有限曲线....”他背靠在椅子上，悠悠道，“一条理论上概括了所有可能性变体的基准线。而对吉祥止止这个存在而言，这条曲线的初始，原点！零！不是谁，不是你，不是我，而是......成都超人！”

“啊？”

“哈哈哈，开个玩笑，是你，是你这个零。”

他直视着吉祥止止。

“你就是那个零，C333，或者我该叫你.，零！”

吉祥止止感觉自己的心脏越来越冷，像是被一只冰冷的爪子攥紧了。

甚至自己都不想感觉了，而像是真的有爪子在抓自己的胸膛......不对，是真的

“幸运星起开！”

“额好。”

啪！吉祥止止一蹄子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幸运星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