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笑着摇头：“好，这样的治疗方式还是很有用的。尽管恢复程度比较慢，但是还是能够察觉到变化。”

张起灵：“一直都会这么慢吗？”

李莲花：“不是，以后会越来越快的。你的这个病，治起来就像破冰。一开始想要打破湖面上的冰，会比较困难一点。但是只要有了一个缺口，很快就会全部打碎。”

张起灵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治疗频率是什么样的？”

李莲花：“隔天一次，在发生大的变化之前，都是这样的频率。”

张起灵：“你每次给我引导完以后，都会内力透支吗？”

李莲花：“后面就好了。”

张起灵：“你作为一个大夫，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李莲花愣了愣：“我没有，只是我有方法迅速补充回来罢了。”

张起灵：“什么方法？”

李莲花：“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你这个臭小子，安心治病就好了。”

张起灵：“李莲花，大哥，李大夫，我在关心你，你没有听出来吗？”

李莲花低头，略有些无措的摸摸自己的鼻子。拢在袖子里的左手，也在摩挲着指尖。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张起灵继续说：“我一直记得，你那天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无论有多坚强，都需要别人的心疼。所以，尽管我不知道你曾经经历过什么。可是，这个样子的你，真的很让我心疼。”

李莲花：“咳咳，那个，我，咳，我先出去了。你收拾一下，自己快去休息吧。”

张起灵看着李莲花脚下，那略微有一些仓促的脚步。他继续坐在那里，就那样看着李莲花，仓皇的逃出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