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美，不需要化妆，只是过于疲劳，唇上都没血色。

她涂了口红，就下楼了。

整个过程，十几分钟。

曹妍看见她肩膀上的伤，诧异道：“怎么伤了？”

“不小心弄得。”苏沐在外的每一个业绩，都是拿命换来的。

苏沐不说，曹妍便不多问。

车走了一会儿，一个七十几秒的红绿灯，或许等得太久，曹妍突然又开口了。

“你离开后，商总身边来了一个秘书，叫田欣，去年来的实习生，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天真浪漫，是你我这些混迹职场满腹算计的人不能比的。”

苏沐听了这话，别开脸，看向了车窗外奢华的城市摩天大楼。

心脏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空落落的。

“你当年可不是这样说我的，你说我以色侍人，现在又说我我满腹算计，曹总，你对我怎么一直如此厚此薄彼？”

曹妍哈哈一笑，“那是因为我当年没有见识过，比你还……总之，你见到那位就知道了。”

苏沐听了这话回头看着曹妍，“曹总，你这口气，我怎没听着，在我之前，你也是咱们陛下的帐中宠？”

曹妍又开始大笑，笑太猛，咳了起来。

“我从来没爬过商总的床，他是一个理智的人，他知道床上玩物和能巩固财富帝国的人该怎么用，该摆放在什么位置，他会把每一个人的价值放在应有的位置。”

苏沐听懂了。

以前她没有能力的时候，最大的价值就是陪着商总睡觉。

现在有能力了，最大的价值，就是给商熔创造更多的财富。

“听起来不错。”

曹妍突然凑过来，盯着她漂亮的眼睛，“你变了。”

“人都会变的。”

两人说着，到了酒店。

商家的年会人数众多，所有分公司的负责人都会提前到来。

年会不止是吃喝玩乐，还有维持一周的大型会议。

总结一年的工作，规划未来一年的目标。

该批评的批评，该奖励的奖励。

还要签各大项目，事情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