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葵的询问，为首的医生却面露难色，有些难以启齿

姜葵这才注意到，这些将自己团团围住的医生们，没有一个不是垂头丧气的

“喂，你们这是……”

姜葵的声音突然低了几度，她的头颅也僵硬地来回转动着，目光依次扫过每一个医生的脸

被姜葵的目光注视到的医生们，像是被惊扰的鸵鸟一般，纷纷不好意思地将头低下，不敢与她对视

当姜葵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来回扫视了两遍后，站在最前面的医生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句话就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姜葵的心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姜葵整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

医生们面面相觑，他们对姜葵如此平静的反应感到十分诧异

在他们的经验中，得知这样的消息后，家属通常会情绪崩溃，痛哭流涕

然而，姜葵表现得异常冷静，反倒让他们感到有些不安

尽管心中有些疑虑，但既然姜葵已经发话了，医生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们默默地看了姜葵一眼，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转身离去

随着医生们的离开，原本拥挤的楼道渐渐变得空旷起来，最后，只剩下了姜葵一个人，还有那个一直站在她身旁的为首医生

姜葵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间空白的医院墙壁上，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抹苦笑

“噗呲，练了这么久，偏偏是没有，将你死亡的选项，划入其中啊……”

“姜葵小姐，节哀，这是我作为一名医生，能给您说的唯一一段话，我们已经尽力了，对方的情况，我们也通知了左守的家属，稍后您可以进入病房内探望一下左守先生，不管我们使用了什么办法，都无法逆转对方的棘手情况，因为......”

“是他自己不愿活着，患者他自己，想要死。”

“所以他死了。”

医生的声音低沉而无力，他也对这个结果感到无奈和惋惜

姜葵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因此，姜葵依旧面对着空白的医院白墙，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