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面面相觑,本以为能拍到什么豪门秘闻,竟然只是闹了场乌龙。

谢与淮率先迈开步子离开。

他走的凌乱,林茉第一次想用凌乱来形容谢与淮的步态。

在商界,谢与淮这个人叱咤风云太久了,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着他的身姿,追随着他的步伐,效仿他的雷霆手段。

二代们被长辈们耳提命面向谢氏这位最年轻的继承人学习,新闻报纸里无处不是他的丰姿和成功语录。

在所有能见到他的场合里,他永远都是理智、沉着、果敢、狠辣的。

从未,从未像现在这样,

慌乱、焦急、不知所措,

甚至走出了同手同脚的步态。

乌泱泱的人群散开,只剩下程应锦和林茉两个人。

林茉茫然地望着谢与淮的背影,又转头看向紧锁的房门。

父亲总说她脑袋愚笨,空有美貌,只会给家族惹来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