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菲斯不解:“那你想躺一辈子吗?”
“好了,听我说。”
“第六组实验给我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为了安全起见,所有的记录都被销毁了。不止是这个,更糟糕的是我花了很多时间与心理稳定的那位守夜人,在这场实验结束后就不知所踪了,我还丢了一架古董相机。”
弗雷德里克沉思半天,才想起来这些都是什么:“守夜人……你说的是那个借用了神秘名讳的高瘦怪人?”
“是的,就是他。”
奥尔菲斯蹙起眉,
“我用《湖景之径》帮他压制了风行者的侵蚀,他稍微恢复了点神智,却不告而别。”
“监控拍到他念叨过危鲁弗这个姓氏,我怀疑跟这个有关,这段时间就调查了一下危鲁弗家族。”
“好耳熟。”
弗雷德里克捕捉到关键,
“你之前好像与某个危鲁弗家族的人有过联系?叫什么?乌特迦?”
“是的,乌特迦,上一任危鲁弗家主的长子。”
奥尔菲斯慢慢道,
“庄园内部的种植量还是太少了,正好,他需要威鲁弗家族在新时代的出路,我需要大量的跨洋货物。”
“你看了那份报道吗?瑞典,挪威联合皇家舰队,终结了海上红发危鲁弗的威胁。”
“乌特迦拿了最后一笔货款后,在监牢里赎出了一些还活着的人。”
“但已经覆灭的家族没办法继续维持往日的和平,幸存下来的危鲁弗们分道扬镳了。”
奥尔菲斯看向欲言又止的弗雷德里克,道,
“不是让你去帮我把守夜人找回来,仔细听,我介绍的重点在危鲁弗家族上。”
“上一任危鲁弗家主,名为拉格莎。拉格莎有三个孩子,长子乌特迦,二子昆图,小女儿伯伦希尔。”
“乌特迦是原料供应的合作对象,他家族覆灭,船队沉海后我们联系就少了。”
“昆图已死于官方枪决,也不必多聊。”
“倒是那个被抓时挖了左眼以示惩戒的小女儿伯伦希尔,侥幸扛过了高烧和刑狱之灾,被赎出去后不知所踪。”
“乌特迦曾经说过,他的母亲拉格莎有一个姐姐,嫁到了穆恩弗格岛去。如果伯伦希尔想求助,大概率会去找那个姨母。”
“穆恩弗格岛……”
弗雷德里克面色凝重起来,
“我记得,那可不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