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淳紧紧握住手中的酒杯,指节微微泛白……
“皇上,” 奕欣低声说道,“看来,今晚这一局,着实不好破啊……”
载淳深吸一口气,缓缓放下酒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皇额娘的美意,朕心领了。只是这君臣共舞,实在不合礼制。朕虽不才,却也不敢坏了祖宗规矩。”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殿内众人,语气坚定,“朕记得,大清律例有载,君臣之礼不可废。若是朕今日与皇叔共舞,岂非开了先例?后世子孙效仿,岂非乱了纲常?”
载淳的这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令殿内众人不禁为之侧目。一些原本对新帝抱有怀疑态度的大臣,此刻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位年轻的帝王。
慈禧太后脸色微微一变,却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眼见一计不成,慈禧太后眼珠一转,又生一计。
“皇上所言极是,” 她语气柔和,“哀家也是一时兴起,忘了这祖宗规矩。既然如此,不如请皇上考校一下诸位大臣对礼仪的掌握,也好让哀家安心。”
话音刚落,一位守旧派大臣便站了出来,向载淳提出了一个关于祭祀礼仪的难题。这个问题十分刁钻,涉及到许多繁琐的细节,一般人很难回答上来。殿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众人皆屏息凝视,等待着载淳的回答。
载淳却丝毫不慌,他略一沉吟,便侃侃而谈,将这个问题的来龙去脉以及相关的礼仪规定解释得清清楚楚,甚至还引用了相关的典籍,令在场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就连那位提问的大臣也不得不佩服载淳的学识渊博。
慈禧太后见此情景,脸色愈发阴沉。她没想到,载淳竟然对这些繁文缛节如此精通,看来之前对他的轻视,实在是大错特错。
就在这时,另一位大臣又提出了一个更加刁钻的问题,关于古代帝王的冕服制度。这个问题,即使是饱读诗书的老学究,也未必能够完全答上来。慈禧太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就不信,载淳还能应对自如。
载淳微微一笑,正要开口作答,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转向殿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