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将赵地主拖了下去,他的哭喊声在田野间回荡,却无法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人群渐渐散去,田野间恢复了平静,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富察氏走到载淳身边,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皇上,那些地主……”
富察氏担忧的目光落在载淳身上,轻声道:“皇上,那些地主……”话音未落,远处一阵喧嚣传来,一群衣着光鲜的地主老爷们气势汹汹地走来,像一群聒噪的乌鸦。
他们迅速围拢在载淳周围,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
“皇上,赵地主只是一时糊涂啊!”一个肥头大耳的地主挤到前面,拱手作揖,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他也是为了大家好,担心这新玩意儿不靠谱……”
“是啊,皇上,赵地主一向忠厚老实,这次肯定是受人挑唆!”另一个地主附和道,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载淳的眼睛。
“皇上明鉴,这新农作物和新技术,咱们都没见过,万一出了岔子,可怎么办啊!”一个尖嘴猴腮的地主阴阳怪气地说道,试图将赵地主的罪行归咎于新事物的不确定性。
空气中弥漫着地主们身上的脂粉香气和汗臭味,与田野里泥土的清香格格不入。
载淳站在人群中央,如同巍峨的山峰,任凭风吹雨打,岿然不动。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一张张虚伪的脸,心中冷笑。
“肃静!”载淳一声断喝,震慑全场。
地主们瞬间安静下来,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再出声。
载淳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赵地主忠厚老实?朕看未必!据朕所知,赵地主这些年巧取豪夺,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无恶不作!”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直视前方,“去年,他强占了钱农民家的五亩良田,逼得钱农民一家老小无家可归!前年,他放高利贷,逼死了李老汉一家三口!还有……”
每说一句,赵地主的脸就白一分,身子也颤抖得更厉害。
他张口想为自己辩解,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至于这次破坏秧苗,”载淳的声音更加冰冷,“更是罪无可恕!他不仅阻碍了新农作物和新技术的推广,更是在挑战朝廷的权威!”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农民们纷纷叫好,大呼“皇上英明”。
赵地主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载淳的目光再次落在周围的地主们身上,语气中带着警告,“朕希望各位引以为戒,勿以恶小而为之!若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地主们一个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