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吃吃胭脂,我倒勉强能接受。”
“如若不然。”
“那就鱼死网破!”
“纵使他会因为你被赶走而受伤。”
“只要我在,都能一一治愈。”
噼啪。
凉亭石桌上的杯子被安琳捏成齑粉。
她脸色难看至极。
“你刚刚说什么?!!”
“我做婢子?!!”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了。”
宁墨冷笑着。
“呵!”
“谁怕谁?”
“咱们各凭本事!”
“我坚信,安珞不会让我失望!赢得胜利的人肯定会是我!”
安琳咬牙道。
宁墨收起冷笑。
不再理会她。
呵呵,中计了。
这就激动起来了?
未免也太年轻了些。
不过这样也好。
此女越激动越疯狂越歇斯底里。
在安珞眼里便会越发不堪。
短时间看不出来什么。
可时日长了呢?
没人会希望自己的伴侣是一个终日作天作地占有欲爆棚的疯子。
宁墨当然不会强迫安珞不爱任何一个人。
但她完全可以操弄些人心,神不知鬼不觉的达到目的。
不多时。
安珞回到凉亭处,复又坐下。
“炊饼和桃花酥都已经进蒸笼蒸了,还要等一会。”
“好。”
“不缺这点时间。”
“不过珞哥哥。”
“如今这里有我和宁墨两人。”
“却不知今夜你要到哪里就寝呢?”
安琳率先发起进攻。
“这...”
“不如就到我那里去吧。”
“往后几日,我要施法护我娘亲归来。”
“倒是不能与珞哥哥缠绵了。”
“于情于理也该与我同眠一宿才好。”
“这...要不今夜我还是到书房睡吧。”
安珞忙摇摇头。
他却是不想和宁墨和安琳任何一女待在一起了。
不是不爱。
只是有些遭不住啊。
纵使她们俩用些法子就能让他龙精虎猛。
可精神上的损耗总是补不回来的。
动辄三四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