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阳在一旁挠了挠脑袋。

帮着媳妇给水倒了出去,陈光阳再次思索起来了赚钱的事儿。

上一世,他记得过几年后,酒厂拍卖差不多拍卖了八万多元。

但,陈光阳还想同时跑运输,弄拍照,养活大车,那估计还得加上几万块。

至少十五万,才会盘活后续的事情!

他又盘算了一下自己的产业。

蔬菜大棚这属于村里的,他的利润少的可怜。

同样的山野菜那一点的利润也不算特别高。

真正的山野菜主力是榆黄蘑。

同样还有酿制的弹药洞酒厂那边。

可是弹药洞酒厂目前困在产能上,很难大量变现。

硫磺皂厂如今虽然势头最好,但是要忙着扩建,短时间内想要给自己提供大量现金,好像也是不太可能的事儿。

而他的资产,不管是那一株三十多年的老人参,还是两块狗头金,以及那两个古董全都是不能动的,要留着以后才能发挥出来作用。

算来算去,陈光阳想要快速弄点钱,还是得需要打猎采药捞鱼赚钱!

想到这里,陈光阳想着好久都没有打渔了。

然后就来到了二埋汰家里面,叫着二埋汰一同打渔。

“光阳哥,咱们这次整啥啊?”

二埋汰手掌搭成凉棚,望向了远处的太阳。

太阳眼瞅都要落山了。

陈光阳开口说道:“我想去江岔子里面看看有没有江鲤鱼。”

陈光阳有些恍惚记得,上一辈子也是这时候,村里有人在那江岔子左右弄到了很多手臂长短的大鲤子,卖了不少钱。

正好可以给媳妇弄点鲫鱼,炖一下鲫鱼汤。

二埋汰点了点头,专门还带上了他家的老破船。

日头蹭着西边山脊往下秃噜,把江面染成一片带金丝儿的猪血泡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