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俭:“烤香猪?”
张蔓月点了点头,“是啊,听闻香猪还挺有名的,我就想着弄过来试一试,也算是给大家尝尝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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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的手艺向来不错。”
张蔓月可就高兴了,“那我去跟屠户说一声。”
一头香猪要好几两银子呢,没有商量妥当,她也不好定下来。
别的不说,要是让她娘知道她定下香猪,能把她的耳朵念出茧子。
要是有李时俭答应,她怪下来的时候,自己就可以把锅推给他。
简直完美呀。
“对了,你去打探洪秀才的消息了吗?他情况怎么样?”
李时俭点了点头,“已经让人打听过了。”
他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告诉给张蔓月听。
洪家原本是槐树村的人,在洪父那一代才到城里居住,六年前洪定文娶亲,成亲后三四年却一无所处。
据邻居说,经常听闻孙梅叫骂的声音,埋怨儿媳妇不争气。
而且据邻居所说,他岳父对他原本十分亲厚,除了嫁妆十分丰厚之外,还经常派人过来探望,对这个女婿似乎十分爱重。
但是崔氏离世后,他那老丈人不知因何缘故,跟洪家家吵了一架,便彻底断了往来。
张蔓月摸着下巴说道:“家里有个恶婆婆,只怕嫁过去会不好受呀。”
李时俭:“不止如此,只怕崔氏之死有些缘由。”
崔氏,就是洪秀才的妻子。
张蔓月睁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崔氏被人害死吗?”
李时俭:“不一定是被害死,但她的死跟崔家脱不了干系。
崔家对这女婿向来亲厚,为何会突然变换态度。
洪定文身为秀才,哪怕妻子过世了,崔家人看在他有功名在身的份上,也不该跟他们断得如此决绝才是。”
确实是这样的道理,要知道这年头读书人还是很吃香的,现在是秀才,说不准以后就是官爷。
要是能有这样一门亲戚,还是十分不错的。
可是崔家的人却在崔小娘子过世之后,主动断跟洪家断了往来,确实值得深思。
“不管怎么说,这都算不得一门好姻缘,你同婆婆说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