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福酒楼之中突然少了这么多人,一时之间还是有些冷清的。
“铁锅不在这里,我都觉得少了很多乐趣,”陈友谅撇了撇嘴。
有元顺帝在的时候,他还能天天欺负,都已经成了一个习惯了,每天不打他两下,晚上都睡不着。
现在元顺帝一走,陈友谅就只能拿胡惟庸出气了。
张士诚也是感叹道:“如果不是东家阻拦咱们两个,你我兄弟二人,还能再感受一下杀鞑子的感觉,总比在酒楼里打杂爽快。”
“别想着好事了,上回去倭国,咱们酒楼就留下了几个老爷子。”
“那些活他们都干不了,搞得咱们同福酒楼几个月都没开张,算起来都不知道要亏损多少。”
“你们两个要是不乐意的话,我可得对你们俩动用点手段了。”
听到这两个货的抱怨,陈长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顿时把陈友谅和张士诚二人吓了一跳。
陈友谅看着陈长生的不太满意的样子,连忙解释道:“东家,你听我解释,那些话都是张士诚说的,我可没有丝毫的抱怨。”
“你知道的,我最
同福酒楼之中突然少了这么多人,一时之间还是有些冷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