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三只玻璃杯在空中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白婉的酒呈淡粉色，杯沿缀着一朵小小的樱花，白辰是琥珀色，杯底沉着一片橙子，林悦的最为清新，薄荷叶漂浮在淡绿色的酒液中，像一片小小的荷叶。

第一口酒下肚，白婉忍不住“唔”了一声。

“好喝！甜但不腻，还有股花香。”

“是吧？我推荐的还能有错！”白辰笑道。

“不错，再点小吃，我饿了！”

不知不觉已近凌晨，酒吧里的人渐渐少了，白婉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靠在柔软的椅背上，眼神有些迷离。

三人结账离开酒吧，魔都的街头依然热闹。

“走回去吧，反正不远。”白辰提议，夜风让他清醒了些，“正好醒醒酒。”

白婉点点头，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声响，林悦走在中间，夜风吹起她的发丝，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白辰不自觉地靠近了些，为她挡住侧面吹来的凉风，这就是多年的默契！

突然前方巷口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和粗犷的笑声。

三个人的脚步同时顿了一下，从暗巷里摇摇晃晃走出两个男人，一个剃着板寸，花臂纹身在路灯下格外扎眼；另一个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手里还拎着半瓶啤酒。他们显然喝得更多，走路都打着飘。

“哟，这么晚还有美女逛街呢？”花臂男眯着眼打量三人，目光尤其在白婉身上停留。

“妹妹，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白辰立刻上前半步，将两位女士挡在身后。

“不好意思，我们正要回家。”

“这么着急干嘛？”衬衫男打了个酒嗝。

“请让一让。”

白辰的声音沉了下来，肩膀不自觉地挺直，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

花臂男嗤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拉白婉的手腕。

“别这么冷淡嘛，交个朋友...”

白辰的动作比对方更快，他一把抓住那只伸过来的手，用力一拧，同时侧身将两人完全护在身后，花臂男吃痛地叫了一声，酒瓶“咣当”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