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床在四人的配合下,同时离地,移动中始终保持平稳。
女人一手牵着男孩、一手护着女孩的肩膀,眼神满是关切与紧张,紧跟在两张病床中间,步伐急促却坚定。
殿后的龙战端着狙击步枪,枪口微垂,视线如鹰般扫过两侧紧闭的店门,不放过任何危险角落,与前方的龙戟形成警戒网。
走出诊所来到大街,约三百米后,沉重的负担开始显现。
战狼额间冒出细密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水花。
他顾不上擦脸颊的汗,只把所有注意力钉在前方,手臂因扛着床头微微发颤,却仍让每一步都落得坚实有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每一步,都是踩着蒋鑫的生命希望在走。
身旁的猎豹鼻尖也沁出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几缕碎发粘在脸上,她甩头甩开,手腕微调托住床尾,脚步始终与战狼同步,每一步都透着韧劲。
另一边,战龙额角渗着细密的汗,顺着脸颊滑到下颌,他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双臂绷得笔直,稳稳托住何俊川那张床的床头,肌肉线条在衣物下绷出冷硬的轮廓,暴起的青筋像嵌在皮肤里的钢索。
下颌线抿得紧实如铁,喉间只压着平稳的沉息,每一步都稳得像扎了根。
床尾的苍狼双腿微屈,为床身提供稳定支撑,汗水顺着脖子流湿衣领,布料贴在皮肤上,她却浑然不觉,掌心牢牢扣住床尾横杆,与战龙的步伐严丝合缝,每一步都稳如磐石。
床上的蒋鑫面色惨白,嘴唇发紫,伤口处的绷带已被鲜血浸透,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另一张床上的何俊川也气息微弱,眉头紧蹙,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后来蒋鑫在床上微挣,呻吟声更微弱,带着一丝无助的求救。
何俊川的手指也轻轻动了动,呼吸愈发急促。战狼和猎豹立刻放慢脚步,战狼俯身轻声安慰蒋鑫:“忍着点,马上到医院了,再坚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