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今夜刚好是小年,你可有落脚之处?”
“我待会儿还要往进奏院签录、禀报,进奏院自会安排我的住所!”
“所以原来你入了京,乃先经过我的书铺?”
温巡笑笑:“去往进奏院,必先经过你的书铺,我实乃迫不及待,遂先进来看看你可在守店,不巧,真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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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得很,平日里乃徐焕守店,我也刚巧今日在这儿!”
潘令宁人就手忙脚乱,思索了一番,最终让张叔喊来一位女工,对她吩咐了一句,今夜陪伴故人,让徐焕和其余姐妹不必等她用膳了。
而后潘令宁对温巡道:“今日小年夜,也不好让巡哥哥独自用膳,待你禀报了公务,申时之后,我在清风楼请巡哥哥吃饭!”
“那我,便却之不恭!”温巡拱手,可脸上却带着亲昵的笑容,而后才告辞离去。
潘令宁捻着手绢,矗立原地稍许,仍旧未还回神志,她仍旧惊诧温巡怎么回来了?
她是否应当告诉崔题?
不过崔题与她各自繁忙,今年正旦,那北契国使团又来了,京中的小报皆传言北契国仍旧要求增加岁输。
去年未竟之事,今年再度重提,而且更直白袒露野心。去年他们尚且找了贵族婢女失踪案作为借口,今年便连借口也不找了,直接以北境陈兵十万,频繁打草谷要挟,若是不能增加岁币,帮助兄弟之国度过今年大灾大雪的难关,便是不讲情面,也无需顾忌那两国交好的兄弟盟约了。
如此不要脸皮,京中百姓都能唾骂一句:“乞儿讨饭尚懂得屈身卑微,那北契国,乃要求南廷跪着,给他们讨饭!”
便在崔题忙着应付邦交国事之机,崔太师也忽然病倒,崔题更是无暇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