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句话,令风济谷对他了一丝的警觉。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说这心不在焉的话来。
“我族昨天晚上杀了一个巫祝,就是姓覃的那一个。”溪谷猛然地象惊醒一样,要告诉她。
“你族的那个覃巫祝我是认识的,是非常随和又正直的人。你为何要杀了他?再说了他的医术,占卜术在大荒也是排得上名的,杀了真的是可惜了。”风济谷只是叹息,又有人怀才不遇,死不瞑目了。
由此想到,这个溪谷是比较残忍心硬的一个人。
“你也知道的,在咱大荒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占卜的结果相差太大,处死占卜巫祝的惩罚,是相当的普遍的情况,并不奇怪呀。”溪谷接着说道。
“是啊。巫祝,这是一个神圣而残酷的职业,责任太大,承担的压力太大。就比如我,这么一个大族里的担子,整个的就压在自己的肩上了,就很难有自己的自由了。搞得不好,被罢免是小事,因为这个这个责任的事,伤失性命也是常见的事情。但是,你就这么轻易地杀了他,也是太过于草率了吧。”风济谷无奈的说道。
“不武断一点,怎么能够成大事。”溪谷随口说出口来,令风济谷不太理解,感觉他那漂亮的脸蛋,变得扭曲,丑陋了。
“可是,人是要仁慈一点,自己才感觉心里平坦舒适一些。”风济谷的观点一向是仁政为先。
“我真的是能够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柔和的君主。就拿这一次来说,本来,你已经启程去了北方的路上,但是,为了族里的利益,你放弃了自己的个人感情。还有。。。。。”溪谷不知道是心里暗喜,还是真的心疼她,还是有其他的想法,眼睛怪异地看着她的脸,一边说道。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风济谷“呀”的一声大叫。
原来是她偶尔一抬起头,瞥见远方的一幕,立刻自己就惊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