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惯做贼,便看谁都像贼。”雷鸢反唇相讥道,“你有什么话快说。”
“那几个蠢货可伤到你没有?”宋疾安问。
“就凭他们也配?”雷鸢龇了龇牙。
宋疾安又被她逗笑了,点头道:“是我小瞧你了,雷四姑娘算无遗策。那六家是你下的一盘棋吧?”
“我知道瞒不过你去,”雷鸢索性不遮掩,“谁让他们扬言要血债血偿?我凭什么还留着他们?”
“说的对!敢这样放肆无礼,活该受教训。”宋疾安对于雷鸢的快意恩仇大加赞赏。
随即又道:“那你觉得这次可有把握将那六家斩草除根?”
“并没有十足的把握。”雷鸢道,“毕竟最后决断的人不是我。”
“那就再添一把火,”宋疾安忽然恶声道,“杀人须杀死,断不能让他们缓过气来!”
“你倒像比我还恨他们。”雷鸢也被他逗笑了,“据我所知,你们平日里也是称兄道弟的。”
“想要你命的人如何能留?”宋疾安道,“又何况我与他们本不是一路人。”
“你要做什么?”雷鸢很想知道。
“这个你就别管了。”宋疾安却不告诉她,而是问道,“你是不是常常一个人偷跑上屋顶来看星星?”
雷鸢仰起头,看着天上繁星,想起小时候的情景:“我是在大漠出生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