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迟疑着问道：“你们要去第几层？”

陈博文随口回道：“十五层住院楼，你进不进来？”

那护士的脸色有些好转，急忙将铁床推进电梯。

赵程程咦了一声，歪头打量起那个护士。

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了。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说：“请让一让。”

护士猛地浑身一颤，伸手就猛拍关门键，口中还急急的说：“没位置了，你别上来了……”

女孩没再吭声，也没有强行上电梯的意思，只是低着头转身往回走。

电梯门关上以后，许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赵程程纳闷的问道：“你俩为什么不让她上电梯啊？”

许诺有些崩溃，却还是强忍着害怕解释道：“地下四楼和三楼都是停尸间，那女孩……”

说到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