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小声:“可能是怕你去接机,黄哥瞒着没告诉我们。”
晁允笑意冰冷,进门后像是巡视领地般东张西望,时时翻找。那理所当然的姿态,让忐忑攥紧围裙的保姆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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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允问:“陈均安今天回国,怎么突然搬出来?”
“不知道啊,听说是和先生发生矛盾,气得大半夜搬出去住。陈少心情很不好,倒时差还是怎么的,反正吃点安眠药睡下了。”
得到消息的晁允肉眼可见兴奋起来,揣在口袋里的手颤抖。他用力按着心口,突然说:“你有个八岁儿子是吧。”
保姆脸色煞白,“对,对的。”
“少说多做。”
说完他没有停留,笑容灿烂去陈均安所在的房间。
上楼梯发出脚步声,不紧不慢与他的心情完全相反。
开门后蹑手蹑脚放轻动作,深色窗帘半拉,月光铺洒,看清床上熟睡的人后还是没忍住,寂静之中传来急切喘息声。
露出半个脑袋,黑发微乱。一只手垂放在床边,手腕洁白凸出一块仿佛天生就该被他啃咬。
晁允缓步走近,居高临下看着一无所知还在睡的陈均安。蓦地笑了:“又被我缠上了。”
可怜的陈均安,摆脱不了他。
单膝跪在地上用脸去蹭垂落床边那只手的柔软手心,他还是没忍住,又吻又舔。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他可以吻陈均安吗?可以摸可以干吗?
陈均安也真是的,都不说清楚。
晁允放轻自身重量,俯身上去隔着软被拥抱心爱的人,发出一声轻叹。“怎么这么瘦,肉都去哪里了?”
熟睡的陈均安被压的难受,睫毛轻颤蹙起眉头。
这一变化给晁允吓得,以为人快要醒过来,迅速滚下床,开始寻找藏身之处。
等了几分钟,确定是自己草木皆兵,人还在睡。晁允重复蹑手蹑脚俯身隔着被子抱人的行为,心疼到眼眶湿润:“胃不好,在国外还吃不好,这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