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一眼便注意到楚自恒这边的动静,“晋王,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大好?”
楚自恒坐直了身体,一颗心瞬间被提起,要是让父皇知道了方才是他趁乱意图弑君,却没想到误伤了楚桁,到那时他才真是大难临头。反应过来后的他,强装镇定:“儿臣无事,只是对方才的事情心有余悸,还好父皇无事,否则儿臣终究是寝食难安。”
景和帝半信半疑:“是吗?”
楚自恒闻言,当即表示:“是,儿臣忧心父皇,看到父皇受难自然是心底难受不能自己,回到府中必然多在佛祖面前拜一拜,感谢天佑父皇,天佑我大靖。”
景和帝:“倒是难得你有这份孝心。”
楚自恒:“能为父皇做些什么,是儿臣的荣幸。”
趁着他们父慈子孝,这边的洛杭也是一点都没闲着,他倒了一杯酒端到云无咎面前,“师兄为国祈福,连陛下万寿节这样的好日子都身不由己,因此缺席。呢!陛下寿宴的这一杯酒算作喜酒,师兄既然来了不妨喝了再走?也正好沾沾喜气。”
“这……”
在场的大臣不懂洛杭这是何意,但楚清商却是看出来了,洛杭这是想借机提醒景和帝,云无咎这未免出现的也太过及时了?
怎么?这陛下刚一遇刺,关键时刻云无咎便带着人前来?
楚清商知晓,虽然云无咎不善饮酒,更多日子都不厌其烦的将自己关在龙渊阁的摘星楼内,也很少参加各种宴席。但那是以前的规矩,自从云无咎决定争权,就恨不得时刻就围在景和帝身边,让景和帝时刻记着他的好,时刻为以后的大业做准备。
今日这个时节,按理说云无咎不应该不露面,白白落人口舌,除非……有人在云无咎这里给他使绊子。
楚清商惊讶看向洛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