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商有些不耐烦:“说正事。”
青黛跪在地上,时不时擦拭着眼角的滚落的泪珠。“是驸马!驸马出事了。”
楚清商:“什么!”
青黛回答:“漱玉院的人来报说是驸马爷不慎感染了风寒,且奴婢也已经确认过了,驸马爷的情况现在的确是不容乐观。”
话音落,低着头青黛迟迟不曾听到回话。抬头一探究竟之时,才发现平日里最是成熟稳重的端阳公主,已经提起裙摆,小跑着上了马车。期间,还不忘了对着沉璧吩咐:“沉璧,现在派人去太医署请太医。”
沉璧:“是。”
回过头来看着沉璧,突然间意识到她身上还有伤的楚清商,即刻改了口:“算了,这件事还是青黛走一趟吧。”
本以为会被再次漠视的青黛,听到这句话也是喜不自胜。“是,奴婢现在就去。”
沉璧上前将宫牌交到她手里,在接过宫牌的那一刻,青黛眼底满是笑意,像极了胜利者的宣誓。
楚清商从马车内探出脑袋,“沉璧,上车回府。”
沉璧:“是。”
马车上,楚清商虽是一颗心全然扑到了沈徽之身上,但还是注意到沉璧看起来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于是,开口说道:“正好青黛将太医请回来,也顺带着为你看看伤。”
沉璧受宠若惊,急忙回答道:“都是一些小伤,奴婢没事的。已经找府医看过伤了,也已经上过药了。就不用劳烦太医了。”
楚清商握上她的手,“府医那都是废物,还是让太医来看一看这样,我也放心。”
沉璧:“这段时间公主对奴婢已经够好了,公主、更是为奴婢得罪了朝阳公主……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