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被郭壮图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脸色苍白如纸,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呃……这个……这个下官不知啊……”
郭壮图见状,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紧紧地勒住那侍卫的脖颈,使得那侍卫几乎喘不过气来。“谁让你传信的?”郭壮图怒目圆睁,厉声喝问。
那侍卫被勒得满脸通红,痛苦地呻吟着,“是……是……是夏大人……”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郭壮图闻听此言,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仍余怒未消。
他松开了手,让那侍卫得以喘息片刻。
“知道了,你且先下去,待皇太孙准备准备。”郭壮图面沉似水,冷冷地吩咐道。
“遵命!”那侍卫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郭壮图和那小皇太孙。
这小皇太孙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浑身瑟瑟发抖,一直痛哭流涕:“皇爷爷……皇爷爷……”他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郭壮图见状,心中虽然有些不忍,但还是大声喝道:“皇太孙,不可哭泣!”
小皇太孙被郭壮图的呵斥声吓了一跳,哭声戛然而止。
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郭壮图,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郭壮图走到小皇太孙身边,轻声安慰道:“皇太孙,莫要害怕。国不可一日无君,但此事理应从长计议。”
小皇太孙听了郭壮图的话,渐渐止住了哭声,他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道:“大学士……我要立刻前往衡州,祭拜皇爷爷。”
“不!”郭壮图在殿内焦急地踱步,他的脚步显得有些凌乱,仿佛内心正被一股强烈的矛盾所困扰。
他不停地转着圈,一圈又一圈,似乎这样就能找到一个答案,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仍然不知道该不该让吴世潘前去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