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有专门针对灵脉抵制的战术——“三锁阵”:以“锁灵阵”困住抵制者灵力,以“镇法阵”压制术法反抗,以“传讯阵”实时通报战况,确保小股抵制能快速平息,大股反抗能及时增援。在南郡仙门道场抵制事件中,“三锁阵”启动后,短短半个时辰便控制局面,道场主持被押解咸阳,其余修士在阵法威压下乖乖交出灵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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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的威慑力不仅在于武力,更在于“军功丹道”带来的士气。锐士修士们知道,平定灵脉抵制有功,可获灵脉使用权奖励,因此个个悍不畏死。在围剿“隐脉藏匿者”时,士兵们顶着修士的术法攻击,用身体护住测脉阵盘,最终找到藏匿的灵脉节点;在疏导灵渠遭遇妖兽袭击时(《山海经》记载的“灵脉守护兽”),锐士们服食“军功丹”,灵力暴涨,与妖兽激战三日三夜,确保灵渠贯通。
秦军的威压让大部分抵制者望而却步。旧贵族们看到嬴武被废修为、魏昂被贬庶民,再不敢公开对抗,只能暗中抱怨;仙门虽心有不甘,但昆仑墟主脉被驻军牵制、崆峒派灵材交易受阻、全真派流言被破,也只能暂时收敛,等待时机。灵脉署的登记、分配工作得以顺利推进,到半年时,已有九成灵脉完成国有化,分配名单覆盖了八千余名有功修士、两百余所启灵院、数十万百姓灵田。
初显成效埋隐患
灵脉国有化的成效在半年后开始显现。法道学院的生徒进阶速度平均提升三成,寒门修士石勇仅用三个月便从炼气期五层突破至七层;咸阳启灵院扩招至五千生徒,因灵脉充足,开窍率创历史新高;百姓灵田平均增产五成,北地郡甚至出现“灵谷堆成山”的丰收景象;修士市场的灵材价格回落四成,《市易法》的效果因灵脉充足而加倍显现。
咸阳城的“灵脉榜”前,每日都有修士查看新的分配名单,讨论声中充满对未来的期待。韩平在自己的分配灵脉旁设立“互助点”,免费指导其他寒门修士使用灵脉,他笑着对师弟们道:“以前想都不敢想能用上三品灵脉,现在秦法让我们有了机会,更要珍惜。”
然而,平静之下,叛乱的隐患已悄然埋下。陇西郡的旧贵族们在暗中联络,嬴侈的密使频繁出入昆仑墟与崆峒派道场,用“灵脉分成”“未来特权”等条件拉拢仙门修士;被收回灵脉的仙门弟子心怀怨恨,在偏远郡县散布“秦军暴虐、灵脉枯竭”的新流言,试图煽动民心;甚至有部分对分配不满的修士,因未获预期灵脉,开始对秦法产生动摇,成为可被拉拢的对象。
监察御史李严在陇西巡查时,发现当地旧贵族私藏的“聚灵阵”启动痕迹,阵纹与仙门“通天符”的灵力波动一致,显然在积蓄力量。他在密奏中警示:“陇西旧贵与仙门联系频繁,恐有异动,需增派兵力驻守。”嬴政看到密奏后,立刻命王翦率军进驻陇西,加强戒备,同时密令灵脉署暂时冻结陇西旧贵族的所有灵脉申请,切断其可能的资源来源。
咸阳宫的夜灯下,嬴政看着灵脉分配的成效报告与叛乱预警密奏,人皇法印在掌心微微发烫。他知道,灵脉国有化触及的是数百年的利益格局,不可能一帆风顺,叛乱几乎是必然。他对蒙恬道:“告诉王翦,加强戒备,一旦叛乱,务必雷霆平定,以儆效尤。灵脉国有化必须推行到底,这是法统公平的最后一块拼图,绝不能功亏一篑!”
夜色中的陇西郡,旧贵族嬴武的府邸灯火通明,他正与昆仑派暗使举杯:“秦军虽强,却不知我等已联合十数仙门修士,更有‘灵脉暴动’之术。待时机成熟,定要夺回灵脉,让嬴政知道,旧贵族与仙门的力量,不是他的酷法能压制的!”暗使冷笑一声,取出一枚黑色符纸:“这是‘乱脉符’,届时只需将其埋入镇脉塔,整个陇西灵脉便会暴动,秦军自顾不暇,我们便可趁机起事……”
而在不远处的秦军军营,王翦正看着灵脉分布图,对副将道:“加强对镇脉塔的守卫,增派‘测符修士’,任何可疑符箓靠近,立刻销毁。告诉士兵们,准备好‘军功丹’,若有叛乱,正是立功获灵脉的机会!”
灵脉国有化的推行,在公平与抵制的博弈中稳步前进,而一场关乎灵脉归属、法统稳固的叛乱风暴,已在陇西郡的夜色中悄然凝聚,只待一个爆发的契机。嬴政的目光穿透咸阳宫的高墙,望向陇西的方向,人皇法印的金光在掌心流转,坚定如铁——他已做好准备,用秦军的铁腕,守护这来之不易的法统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