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
琴酒早已下班,毕竟天黑许久。他头回看到乌丸泽回来得比他还晚。
以往都是乌丸泽在安全屋等他。
现在的安全屋一如曾经,但却失去了那个,会粘上来的狗疯子。
伏特加感叹了句:“好奇怪呀,突然间不习惯安全屋是黑漆漆的了。”
“哼,有什么不习惯的?”
“在某人来这前,安全屋一向如此。”琴酒平淡的反驳,伏特加不敢说话。
曾经和现在怎么能比呢?
当一个人习惯了某样东西,等它骤然离去,势必会感觉空落落的缺了些什么。
或许他们该请个做饭保姆?
伏特加暗戳戳的规划着,还在想能否报销,因为他已经回不去了。
自海伦司大人来了后,他解放了。
做饭什么的根本轮不到他,他还能有幸沾光,天天跟老大蹭吃蹭喝。
琴酒坐在沙发沉闷抽烟,低气压持续爆发。
伏特加默默躲回房间,生怕老大不顺心的殃及池鱼,让他倒霉。
咔哒。
安全屋的大门打开了,乌丸泽出现。
他捧玫瑰,献宝似的凑近琴酒:“送给你的,都是我精心挑选的玫瑰哦!”
“去哪了?”
琴酒查户口,乌丸泽闷笑出声,因为这语气像极了妻子对晚归丈夫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