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掐着自己的手。
痛觉叫乌丸泽能维持清明,他在等待琴酒同意。
自己强迫和得到邀请是不一样的概念,后者代表事后琴酒会生气但还有机会哄好。
他已经气走过小狼崽了,不想再气一次。
“蠢货。”
“还不快点松开我!”琴酒难受的眯着眼睛,这种视线和行为全部受阻的感觉让他有种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错觉。
真是太糟糕了!
乌丸泽听到琴酒的怒斥,连忙照做。
因为要解开的关系,两人间的碰触越发亲密。上头的药物唯有彼此才是解药,琴酒不可避免的发出某种声音。
他咬住嘴唇,但乌丸泽不许。
手指强硬的被塞进来,乌丸泽:“不要咬伤自己,我会心疼的,你要咬就咬我的手好了。”
“是我的错。”
“等事情结束,我会教训哥哥的。”
他哥到底是怎么搞的!乌丸泽在心里把自家哥哥拖出来骂了几百遍,殊不知此刻被他惦记的家伙已经从城堡出发了。
乌丸莲耶化身白兰地,找到了某个因老大出走而被迫放假的大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