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航时,尼罗河的星空格外明亮。
林小山还在琢磨:“所以他俩到底是不是真爱?”
牛全打着饱嗝:“就像我的齿轮组,咬合最紧的往往既有默契也有摩擦。”
陈冰靠在他肩头:“但齿轮转动的样子很美啊。”
霍去病与苏文玉并肩站在船头,银河倒映在轮回刀上。
“若回长安……”霍去病欲言又止。
苏文玉刀尖轻点北斗:“先看完这偌大世界。”
在画舫最高处,恺撒正将战利品戒指戴在女王手上。那既是定情信物,也是结盟契约。两颗最聪明的灵魂在星空下博弈,分不清几分是真心,几分是算计。
但或许,这就是最高级的爱情——既能携手看萤火,也能并肩治天下。
尼罗河三角洲的晨雾中,修复一新的“探索者”号静静停泊。这艘船如今成了真正的文明熔炉——汉式的层叠帆,墨家改进的舵轮,埃及的防水涂料,甚至船尾还装了个罗马风格的青铜撞角。
“这算不算文化挪用?”林小山摸着撞角嘀咕。
程真一斧头削掉多余的缆绳:“这叫博采众长。”
牛全正在做最后检查。他腰间的工具皮带新添了埃及铜尺和罗马角规,胖脸上满是感慨:“这船现在能抗八级风浪,就是造型有点……混搭。”
小宜趴在甲板上画着改进草图,男孩最近迷上了埃及几何学,正在计算最优帆面曲率。
霍去病站在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钨龙戟上的新痕迹——那是与罗马军团并肩作战时留下的。当他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时,微微侧身:
“都准备好了?”
苏文玉将一卷海图塞进防水筒:“只差一场东风。”
凯撒的送别仪式设在修复后的宫殿。当罗马卫兵抬来那个橡木箱时,连见多识广的张骞都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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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不是黄金,而是一套完整的罗马法律典籍、工程手册,以及一份盖着凯撒私印的羊皮卷。
“凭此文书,”凯撒的声音在廊柱间回荡,“你们在罗马疆域内将享有与我军团同等的补给权。”
他特意走到霍去病面前,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若你愿留下,我给你一个军团。”
霍去病抱拳,戟尖在阳光下划出银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