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在江南、在马尾的那些厂子,也都动起来,不要明着跟他们比拼数量,但是要在关键的技术上,比如潜艇的潜航时间、鱼雷的精准度,还有……嗯,无线电的侦听和定位技术上,下苦功夫,要形成我们自己的独门绝技。”
“至于间谍,”唐启的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让他们来。来得多,暴露得也就多。让我们的反谍部门,把这些送上门来的‘教材’和‘舌头’,好好地利用起来。要摸清他们的联络方式,他们的行动规律,甚至可以……适当地给他们一些我们想让他们知道的情报。这叫喂他们吃‘裹着糖衣的毒药’。”
“国际上的孤立?”他轻笑一声,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嘲讽,“只要我们自身够强,手里握着别人需要的东西,无论是市场还是资源,所谓的孤立,就永远只能是某些人一厢情愿的幻想。苏俄?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列宁同志的日子也不好过,日本人想跟他们勾结,无非是与虎谋皮,各怀鬼胎。我们只需要保持警惕,静观其变,必要时,给他们本就脆弱的关系,再添上几道裂痕。”
他的指令清晰而明确,仿佛早已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挑战成竹在胸。这种基于强大实力和清晰战略思维所建立起来的自信,与东京密室里那种夹杂着焦虑、狂躁和阴狠的“自信”,形成了本质上的、不可逾越的鸿沟。
“但是,大帅,”郑佑民还是有些担忧,“日本人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极其残忍。我担心他们会在我们的后方,制造大规模的破坏和恐慌,比如针对重要的工厂、铁路,甚至是对您……”
唐启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怕死就不革命,革命就不能怕死。这个道理,你跟我,从西南那个小山沟里爬出来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却蕴含着钢铁般的意志,
“不过,你的提醒很重要。通知下去,加强重点目标的安保,尤其是各地的兵工厂、发电站和主要铁路枢纽。对于潜入的间谍,一旦确认,坚决打击,绝不手软!要用雷霆手段,震慑魑魅魍魉。我们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也包括让东京那些还在做着帝国迷梦的家伙们看清楚,任何试图阻挡中华民族复兴脚步的阴谋诡计,都只会在历史的车轮下,被碾得粉碎。”
郑佑民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的领袖,心中那股因为敌情而带来的些许不安,渐渐被一种坚定的信心所取代。
他啪地一个立正,挺直了腰板,用尽全力大声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我这就去安排!”
郑佑民转身离去,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再次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唐启重新走到窗前,风暴确实在酝酿,来自东海的乌云正在积聚,带着血腥和毁灭的气息。
但他相信,他所唤醒的这个民族,他所领导的这个国家,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沉睡的巨人。这必将是一场惨烈无比的较量,是决定两个民族、两个国家未来百年国运的生死搏杀。
中日历史记载的第一场战役是663年白江口之战,然后遣唐使,再到唐末大规模有组织的倭寇登陆。宋朝的海上贸易也经常受到日本浪人的劫掠,之后就是元朝神风,再到明清抗倭,再到抗日战争,到现在,日本右翼叫嚣反攻大陆的口号又在响起。安倍被国服男枪崩了以后,高市早苗又提出反华。
加更欠的最后一章,三千字大章。为爱发电都不指望了,点个催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