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明恭敬地站在原地，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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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查清楚了没有？”

他缓缓开口。

李志明硬着头皮解释道：“抱歉，董事长，我已经亲自查看过监控了，并没有发现那个手机究竟是怎么出现在我的办公室的。”

董事长眼皮轻抬，瞥了他一眼：“现在只是手机，以后说不定就是别的东西了。”

李志明心中微沉，不敢反驳。

办公室安静了片刻，董事长再次开口：“李志明，你跟了我多久了？”

李志明额头开始冒汗，连忙回答：“董事长，已经十二年了。”

“十二年了啊......”

董事长微微点头：“算起来，你应该比我在这家公司待得时间都长。”

李志明的头压得更低了：“不敢，一切都是董事长您栽培得好。”

董事长没有说话，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半晌，他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淡：“当年我争夺董事长职位的时候，有不少人都站在了我这边，知道为什么我最后却选择了你吗？”

李志明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是因为，我最听话？”

董事长点了点头：“有这个原因，但最重要的，还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的狠。”

“那种狠，是可以豁出一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

说到这，董事长突然微微一笑：“我想知道，当一条拥有狠劲的狗，在获得机会之后，究竟会走到哪一步。”

李志明嘴角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董事长，我......”

董事长用眼神止住了他的话：“行了，你下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

李志明顿时闭嘴，恭敬地应了一声，无声退了出去。

走廊上，他站在门口，表情阴晴不定。

片刻之后，他深吸一口气，表情逐渐恢复平静。

“狠劲么......”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起来，不再犹豫，大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