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亮了。
文件列表跳出来,大部分是加密日志,打不开。但有段声纹记录清楚:“权限移交,S - 7组终止运行。”时间戳显示三分钟前,和我撞墙触发回溯时间吻合。更关键的是,旁边附带系统反馈日志:
【EX - 04项目】状态变更:由“运行中”转为“休眠” 操作员权限认证:ZM - 09 同步指令:清除本地日志,保留核心数据链
ZM - 09。
我盯着字母,手指慢慢收紧。
这不是代号,是编号。警局内部人员权限体系格式。Z开头代表管理层;M是序列,09是个人识别码。霖安市刑警系统里,符合编号的只有一个。
但我现在不能动。
赵勇的伤得处理。我翻出医药箱,找到镇痛喷雾,喷在他肩上。他疼得直抽气,额头全是汗。我让他靠墙躺下,用毛巾垫住关节,慢慢施力,把骨头一点点推回原位。
他咬着毛巾没叫,直到“咔”一声轻响,肩膀复位。我用绷带固定他整条手臂,喂了两粒止痛药。
“谢了。”他靠在墙上,脸色发白,“接下来呢?”
“先确认一件事。”我说。
我打开笔记本,把线索摊开:04分局冷藏库调运记录、AN - 04铭牌、神经节样本标签、S - 7终止口令、ZM - 09编号。又翻出五年前档案副本,那起“医疗事故”案件:三名实验员离奇死亡,项目负责人被定自杀,但尸体没找到。
当时负责结案报告签字的,是郑铭。
我拿起笔,在纸上写下:
S - 7不是终点,是开关。
这个设施不是藏证据的,是激活某种状态的。我的犯罪场景回溯能力,从地下室接触仪器开始,不是偶然获得的。它像钥匙,特定信号频率下才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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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脉动的蓝光,就是唤醒它的信号。
“我们拿到的东西,”我低声说,“不止能证明活体实验存在。”
“还能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