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但只要把我们拦下,就能以‘妨碍公务’把我们拘留。”我压弯避开一辆货车,“他们要的是人,不是命。”
“可我们没违规啊!行动记录都在系统里,调出来就能证明!”
“问题是,谁去调?”我冷笑一声,“郑铭现在是调查组负责人。他一句话,所有记录都能变成‘待核实’。”
拐过两个街区,我突然转向南湖方向。
“不去队里了?”李悦问。
“去了也进不去。”我说,“现在我们是‘被调查对象’,配枪、证件、权限都可能被冻结。留在外面,还能有点行动自由。”
“那你打算咋办?”
我没回答。手伸进战术背心,摸到防磁袋里的存储卡。它还在,边缘有点发烫。
这是唯一的原始证据。
只要它没丢,我们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警笛声被甩在后面了,但我知道,这才刚开始。
赵勇的电话又打来了。
我一边骑车一边接起来。
“陈昭,刚查到一件事,”他声音低沉,“今天早上八点,有人从内网调了你过去三个月的所有出勤记录、通讯日志、车辆使用审批——审批人签名是郑铭。”
我握紧车把。
他们不是临时起意。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围剿。
而我们现在,已经被当成“嫌疑人”了。
李悦回头看我,嘴唇动了动,好像想问什么。
我只说了两个字: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