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恶狠狠的说道:‘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又抬头,对后面追来的大汉不耐烦地说道:

‘张老大,别玩猫哭耗子的把戏了,这小子在帮中这么长时间;

还能不明白你笑面毒虎的把戏?快把人带回帮中交差了事。’

张老大哈哈一笑道:‘裘老儿,话不能这样说,我笑面毒虎虽然阴毒,那也得看对谁?

我对陈大夫一向都很是尊重,且不说当年陈大夫曾救过老夫的命,这几年为帮里立的大功?

就单说这练武的资质和重情重义的性情,都让老夫颇为赞佩;

何况这次回去,帮主他老人家可是要收陈大夫做关门弟子的;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一定要恶颜相向呢?

以后在一起大家都不自在,好好的商量着不是更好吗?’

略一停顿,又对瘦削汉子道:‘裘老儿,疯虎刘大能,不过是你的一门远房亲戚;

他那德行你也知道,陈大夫遇上他,也只能全力出手,才有一线生机;

江湖争斗容不得留手,命丧他人之手,也怨不得谁来;

你也不要放在心上,大家以后还得互相扶持呢。’

说着使了个眼色,瘦削汉子默然不语。

他的话刚刚说完,突然异变陡生,只见瘫坐在地上的陈大夫手中飞出一片银光;

向二人激射而来,同时,陈大夫飞身纵起,向右边不远处的树林扑去;

二人心下同时一惊,闪身躲避,同时抬起衣袖拂去;

强烈的劲风,将射来的银光吹的七零八落,原来是十几根短小的银针。

张老大心头也不由微微动怒:‘陈大夫,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休怪老夫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