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不断吞吐着空间中的雷电能量。

直到这时，陈明紧闭的双眼才缓缓睁开。

他的双眼中先是闪过一丝茫然，仿佛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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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无数细微的雷电纹路在眼底浮现，又迅速逸散，隐入深处；

只留下两点深邃的光，仿佛蕴藏着两片微型雷海。

“呼……”他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回思方才的过程，心中满是感慨。

祭台的搭建远比想象中容易，这并非他天赋异禀，而是得益于葫芦空间；

这里充斥着用之不尽的雷电规则与能量，他需要做的；

只是按照功法的原理，引导它们停留在合适的位置上，如同用现成的积木搭建房屋。

更重要的是，金葫芦本身灵动异常，在凝聚祭台时；

它能够自发地调整空间内的能量平衡，抚平了数次即将崩溃的危机。

若非如此，难度恐怕要增加几何倍数，以他目前的神识强度，未必能够一次成功。

即便有这般便利，此刻他的心神，也已近乎耗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微微发白。

稍作调息，待心神完全恢复后，陈明尝试着感应体内的雷电之力；

只觉得与以往相比，仿佛捅破了隔着一层薄纸的另一重天地；

以前对雷电的认知，如同孩童看画，只识其形；

如今却能隐约触摸到雷电运行的脉络，知晓其“为何如此”，这无疑是质的飞跃。

当然，考虑到他原本只懂些基础雷法，现在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还需要实践验证。

想到便做，他像往常一样，开始凝聚体内的雷电之力；

选择的自然是最熟悉、最简单的“掌心雷”，这是检验雷法基础的最佳方式。

然而，就在灵力开始汇聚于掌心时，异变再生；

那枚黯哑粗糙的黄皮葫芦，竟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手掌之中；

葫芦顶部的小口处雷光闪烁，仔细看去，那里正悬浮着一个缩小版的掌心雷法术模型；

模型的纹路与祭台上的纹路隐隐相呼应。

“这是……”陈明略作犹豫，还是依着本能，抬手向前甩出了掌心雷。

“轰！”

一声炸响，陈明瞳孔微缩，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记掌心雷的威力，竟然比以前增强了一倍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