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嗔地瞪他，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除了视频，他的“电子情书”也以各种形式塞满了她的生活。

【男狐狸精】：（一张截图，复杂代码旁标注着“Nian's Tide Algorithm V0.1”）

乖乖，按你昨天说的思路写的简易模拟程序，可以调整参数看效果。

【男狐狸精】：（一张他实验室窗外，朝阳穿透云层的照片）

这里的日出，像你调色盘上那种橘粉。

【男狐狸精】：（分享歌曲：《漂洋过海来看你》）

歌词写实。

他的分享琐碎却充满存在感，让她感觉从未真正离开过他的生活。

这天，许念在创作中遇到了瓶颈，新的尝试陷入僵局，心情有些烦躁。晚上视频时，她话少了很多。

江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怎么了？不顺？”

许念叹了口气，把遇到的困难说了出来。屏幕那端的江澈安静地听着，没有立刻给出技术解决方案，只是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忽然说：“把摄像头对着窗外。”

许念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小镇的夜空繁星密布，远处传来隐约的海浪声。